哀苒-若初

这个人可能是叫哀苒的样子
cp磕智光 贴吧bilibili萌新同人文手一枚
ID都叫这个
b站看得比较全,也有之前的作品

《雾夜白花》(一)前奏

「阅前tips」

    日渐浮躁的心摞不出清淡的文字,《雾夜白花》也许会是沉重的,也许会是这个夜里月光旁的天空。

    打算说这次写完就暂时封坑的,这一本也是花了很长的时间,我希望告别作可以给大家一次不一样的体验,希望《雾夜白花》故事能触动到大家。短短两载多的积累,试图用上全部曾用过的方式,不知可否沉淀出自己的风格,也算是一次自我的总结。

    也曾烬落于黑暗,但终是,要开出坚强。

    智、光,年龄设置为二十二岁。

    ooc不可避。

    观看顺序:「前奏」→「交集」→「折」→「神语」→「白花」

    其他的设定在文中都有描述和补充,在这就不多说了www还请大家静下心来耐心观看撒!不然就剧透啦!

    看官们做好一定的心理准备撒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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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前奏」

    凌晨,灯红酒绿,人潮拥挤,不断有车辆经过宽阔的马路。从那些灯火通明的大楼中走出宿醉的人们,勾肩搭背,互相搀扶着,嘴里还嘟囔着什么,痛吐工作的不快。里面的一些女人,穿着花哨的衣服,簇拥在一些男人身边,一口一个大哥,满嘴灌出的都是甜言蜜语,时不时共饮几杯酒,卖弄身姿。当然,这番不夜城的乱象在辉煌的市中心才会发生。远离市区的地方,夜里的空气是冷清的,空旷的路,寂寞的街,鲜有的路灯和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还提供了点光亮,对了,医院急诊部同样如此。但这并不意味着黑暗中没有相似的混乱。不起眼的巷子里通常会有几个混混聚在一起,安排起今日份大业,在路上飚着引擎轰鸣的摩托,四处兜转,然后按照自己的兴致寻找可以“作乐”的对象,他们劫财,亦劫其他。这一来,便没有人敢在夜里出门,谁也不想牺牲掉睡眠时间摊上“好事”。失去对象的混混们从某种程度上变得更加疯狂,以至于一旦有人出现一定会凑上前去,借此宣泄长期以往积累的情绪。

    政府对其的态度总是很拖沓,照某些人的说法,其实他们也无力管辖。背后的黑色永远只于无人知晓时暴露在一片完全漆黑的地带。大佬们背地里的勾心斗角、地下的交易几乎天天都在发生,不管交换的是什么,总归没有好货。相较之下,那些终日无所事事的混混都算好的了。普通人还能过着正常的日子,但只要夜幕降临,就必然要闭窗锁门,“晚上外面不安全”,大人们用这样的话搪塞自家孩子,严格禁止夜间的外出,很多事情不宜在这种年龄给予告知,当他们长大之后,自然而然便能明白。

    此外最近又有这么个传闻,说郊区的某个工厂每天夜里都做着奇怪的实验,前些日子更是闪出诡异的光芒,可惜由于夜深,目击者少之又少,证据也丝毫没有。气体制配、人体实验、打开异世界的门,乱七八糟的字眼为传闻披上厚厚的迷雾。

    在这个世界,平凡的人过着平凡的生活,而这份平凡的背后,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惶恐。

    里弗区中,一位女子独自走在街头,呵着气搓动冰凉的双手,雪从天降,滚落在小棉袄上,至少到目前为止,这个区域还没有出现乱象。

   绕过街角,拐进常去的那家便利店,简单与相识的店员寒暄几句,如往常那样点一杯拿铁,落座于玻璃幕墙旁的休息区。女子湖蓝的长发散落在胸前,抿一口微烫的咖啡,因为寒冷天气冻僵的身子才逐渐回暖,香醇在齿间徘徊,她喜欢这个味道,带一点清苦,带一点甜……

    光,里弗区中心医院住院部的一名护士,由于工作需要,隔三天的夜班令她的作息时常颠倒。白天躺在家中的床上,拉上窗帘,熟睡半日,好为之后的奋战提前充电。若是值班的晚上,从十点至第二天的一点,一次轮班,再从三点至六点,方可回家。轮班的期间,她习惯暂时脱去那身白衣,到医院附近的这家便利店稍作休息。即便近乎是已经没有任何提神的效果,也会端一杯温热的咖啡,就此休憩。或是小睡一会儿,必要可以请店员到时候叫醒自己,防止睡过头影响到同事的休息。这家店的店员的名字唤作望,是与光关系甚好的闺蜜,排班总能撞在一起,凌晨的便利店,一般是只有她俩的空间,有时望看着光酣睡的单薄背影,有时一同畅聊,说些工作以外的琐事,有无情感发展、寻一天相约出去逛街之类,可谓无话不谈。

    挑战生物钟的人们都不容易,能在孤寂的夜相互取暖,这是对她们来说最好的慰藉。

    意识渐渐从梦中回归,光迷离地望向昏暗的店外,雪仍未停,甚至慢慢积了起来。劣质的浅睡恢复不了多少的精力,不过配上那杯拿铁就足够。活动活动僵硬的颈椎以便清醒,确认时间差不多后,同望道声告别,准备早些回医院等待轮班。

    踏过薄薄的白,转两个弯,严冬的晚风刺痛皮肤,入骨三分,是天气赶走了倦意,还为光的脸上带来了些许绯红,她小跑起来,急不可耐冲回拥有空调暖气的住院部。于注射室休整,待时针将行至三,换上合身的护士服,梳起长发,坐到值班室内。

    值得庆幸的是今晚似乎也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发生,光祈祷着住院部的每个人都能安稳地度过暮夜。趴在桌上,翻看起自己负责的部分病人名单,以及他们的情况、之后要进行的项目。让她印象最深的一个病人在重症监护室,那男子在她看来长着有几分俊俏,身材也很健美。被抬进来时跟着几个神情严肃的大汉,每个人都戴着宽大的墨镜,怎么看都不像是他的亲人或朋友。光听几个同事讲,他一来就立即被送进手术室,身上满是伤痕,有刀伤、烧伤,甚至是枪伤,还有几处骨折,好在身体硬朗,伤处也都不致死,抢救及时,勉强保住一命,随即转至住院部的UCI病房,靠着仪器和药物支撑垂死的身体。至于为什么会受如此重伤,没人提及,那几个男人更是密不透风,仅仅支付了治疗费用。唯一能与他的伤情联系上的,是新闻播报中附近真白区发生的暴乱,只是没有明确的证据。昨天他总算脱离了生命危险,凭光的经验,苏醒只是时间问题,希望他届时能亲口阐述经历的事件。

    淡淡消毒水洋溢在空气中,灯开得敞亮,圆珠笔清脆的弹簧卡槽声回响于台面。

-tbc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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